们消息,也不知她们过得好不好。”
方密之道:“他们俩已喜结连理了!”
董小宛听了这消息却没有大喜过望,因为这是她意料中的事。她立刻想到自身的凄凉处境,不禁神伤。她淡淡的说:“香君真幸运!”
“香君真是有气节的奇女子。侯朝宗手里当时没有多少银子,找杨龙友借了点钱给香君做了一套新衣裙,但后来得知这钱是杨龙友瞒着众人找阮大铖那个阉党借的,香君当场将衣裙脱下扔在地上还跺了几脚,说她宁肯穷死,也不愿受他那种贼子一分情意。”
“好有骨气的姐姐!”
“香君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不过,宛姑娘的骨气跟她比也不相上下啊!”
董小宛听他夸自己,心里欢喜。毕竟这一年多她断了应酬,这种恭维自己的话听得少了,而世上有几个女人不喜欢听恭维话呢。她自己私下里也曾对着镜子恭维自己呢!
她问道:“方公子,你刚才说要去黄山,几时出发呢?”
“明日就动身。”
“我要跟你去。”
“这……”
“我早就倾慕黄山风光,只恨未得机会。何况苏州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只有出去避一避,否则还不被别人逼死。”
“好吧,我带你去。不过,我可不敢和你单独同行,将来冒公子不撕我的皮才怪。”
“我叫我娘一起去,好吗?”
“好。就这样。”
夜深了,也是该休息的时候了。树影斑驳,四下宁静。
董小宛笑道:“方公子一向风流任性,让惜惜伴你入梦,可否?”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
“惜惜可是你破的身子,你真这么绝情?”
说归说,做归做。当方密之宽衣解带躺上床时,惜惜像一个幽灵飘进房来,方密之欲拒不能,内心惭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