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报答,只不过见物如见人而已。”
“既是二姊这样说,我就觍颜拜受了。”
于是昭君拉过韩文的手来,亲自替她将镯子戴上,眼泪却忍不住一阵阵流,滴在镯子上,显得玉色格外鲜艳。
韩文当然也很伤心,不过比昭君来得坚强,所以反而劝慰:“二姊,你不必为我难过,我觉得能够这样,总强似在后宫埋没。”
“三妹,你能够这样想,我很安慰,你尽管放心去吧,我自会提醒皇上,格外派人照应伯父、伯母。”
“多谢二姊!”韩文又说:“还有大姊、四妹。”
“这更不用你惦念,我自会就近照应。三妹,塞外严寒,你的身子并不算好,千万自己保重。”
“是,我知道。”
正谈到这里,周祥在门外大声喊道:“要事面禀。”
确是要事,慈寿宫派人来通知,太后召见昭君及韩文。
当着皇帝、皇后、冯婕妤、昭君的面,太后问韩文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心甘情愿代替昭君远嫁塞外?”
“是!”韩文毫不含糊地说:“回奏皇太后,韩文心甘情愿。”
“我可再提醒你,如果嫁过去以后,日子过得不如意,有怨言了,或者平时语言不当了,泄漏了真相,这,”太后神色凛然地说:“这可不是儿戏之事。”
“皇太后请释慈怀,韩文此去,一切利害关系,都已彻头彻尾想过,决不敢丝毫疏忽,贻患国家。”
“好,好——”太后颇为嘉许:“果能深明大义!”
“多谢皇太后夸奖。”
“皇帝,”太后突然提高了声音喊。
“臣儿在!”
“从今天起,”太后指着韩文说:“她就是王昭君。”
“是的,”
“从今天起,她就是宁胡长公主。”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