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随即写了这封信交给我。又赏了我二十两银子的路费。”
“这封信,是你亲眼看着王都尉写的?”
“是啊——”丁全拉长了声音,张着口忘了闭拢——他深深地困惑了,不知道出了什么错?
“这封信一直在你身上,没有随便摆在别的地方?”
“是!”丁全振振有词地说,“这么要紧的东西,我怎么能随便摆在别的地方?”
这下轮到刘文静困惑了。“奇怪!”他自言自语地说。
“发现了什么疑问?说出来大家研究!”
刘文静看一看丁全,向李世民使了一个警戒的眼色,然后又问丁全:“你在路上可曾喝醉过?”
“没有!”丁全斩钉截铁地答说。
“也没有跟什么陌生人打过交道?”
这一问,丁全怵然一惊,而刘文静已经觉察到了。
“看样子,你遇见过什么陌生人?”
“一个道士,替我治好了眼。”丁全说,“此外再没有跟什么陌生人打过交道。当然,吃饭住店,遇到的少不得都是……”
“别废话!”刘文静极冷峻地又问,“那道士姓什么?”
“我,我没有问。”丁全嗫嚅着说。
这可是李世民都发觉情况不妙了,“你怎么没有问呢?”他的话有质难的意味,但声音却仍是和蔼亲切的。
“我忘了问了。”
刘文静的脸色越发难看,李世民赶紧向他摇摇手,然后安慰丁全说:“没有什么,你别慌张。你把那道士治眼的经过,细细说一说!”
丁全知道事态严重,不敢稍有隐瞒,老老实实把他所知道的,孙道士毛遂自荐,替他治好了眼睛的细枝末节,全都说到。
“好!”李世民不等刘文静发脾气,便先温言慰谕,“这道士很够交情,他一来河东,你就把他带来见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