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说完,又谈了些别的,回屋睡觉。
这以后,一连几天,孙道士在潼关城内走遍了大街小巷,算是把整个关城的形势摸熟了,只是‘小关’驻军的虚实,却始终没有能打听出来。
“怎么办?”在旅店门口闲眺的孙道士在心中自问,“是回去呢?还是冒险到‘小关’去看一下?”
一个念头没有转完,陡然发现一匹快马,马上的人,令人特别注目,看服饰像个公差,看面貌却像个土匪,眼上蒙着布罩,不似善类——背上有个很大的包,方方正正,是个盒子。
那匹马很快地过去了,孙道士却似有意会,怔怔在想:那是什么人?
忽然,他想到了!虬髯客告诉过他,在太原旅店,曾用一把剪刀伤了刘文静派来窥探的人,莫非就是这个家伙?
这本是一时好奇,想到了也就丢开了。孙道士继续考虑自己的难题,想想老远地来一趟,不到‘小关’去看一看,回去无法跟李靖交待。因此,转身进店,锁好房门,决定冒险作‘小关’之行。
刚一出门,又看到那个似乎瞎了左眼的人,骑得极快的马,一冲而至,到店前下来。显然,他也投宿在这里。孙道士便站住不动,眼看着别处,其实全副精神在注意那人的动态。
“啊,丁爷!好久没来了。”孙道士听见店家这样在招呼,“正好有一间干净上房,你老里面请!我替你打水洗脸。”
“慢着!你先把我的马牵了去遛遛,等我出去办完事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