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大瑞是得救了,绣春呢?曹雪芹说道:“老何,你给绣春也测一个字,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好!报个字来!”
曹雪芹想了一下说:“就是春字好了。“
何谨喝着酒,沉吟了一会说:“这春字上边,有三个拆法。”三个拆法是‘一夫’、‘二大’、‘三人’,何谨蘸着酒写在桌面上,另外又写上一个未拆的‘日’字。“‘一夫’是指冯镖头,可是一夫一妇,只有两个人,不是‘三人’;所以应该是‘二大’。”
“什么叫‘二大’?我不懂。”
“‘二大’就是‘两头大’。”
曹雪芹愣住了,“老何,你这才叫匪夷所思。”他说:“你说绣春除了冯大瑞以外,另外还有个丈夫?”
“应该是,不然不会是‘三人’。”何谨更进一步指出:“而且另外那个丈夫,冯镖头也知道的。倘非如此就不是‘两头大’了。”
曹雪芹无法想象绣春何以会同时拥有两个丈夫;其实只是想推翻何谨的说法,因而问道:“那么,这‘一夫’呢?又作何解?”
“我还没有想出来。”何谨回答得很轻松,说罢,陶然引杯。
曹雪芹却没来由的有些紧张,“这‘日’字呢?”他说:“你不能搁在那儿不理吧?”
何谨笑了,“当然有说法。”他说:“论字形,‘日’字四方,有欠圆满。”
这使得曹雪芹更为不怡,“还有呢?”他问:“还有什么说法?”
“日者天也。在‘三人’之下,论方位是南,天南则地北,绣春人在北边。”
“咱么那还能跟她见面不能?”
“能。一定能。”何谨斩钉截铁的说:“相见有‘日’。”
这下才让曹雪芹高兴了,回忆临别那夜的光景,还有件关心的事,“他那时怀着震二爷的孩子,还让我取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