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锦儿老实承认。
“那时我害了你了。我不该说那句话。”秋月又说,“我劝你别多事,把我刚才说的那句话丢开吧!”
“不行!”锦儿摇摇头,“我得看清楚了才能放心。”
“其实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家都是胡猜,渺渺茫茫,倒为这个犯上了愁,岂不太傻了吗?”
“不!”锦儿兀自摇头,“住在前后街,不知道那一天遇上了,我们那口子在这上头着了迷,那劲儿可够瞧的。你想,我能放心吗?”
“没有那么巧的事。就算遇上了,不见得就留神;就留了神,也不见得会想到绣春;就想到像绣春,也不见得着迷。”秋月又说:“人家守望门寡的闺女,他能怎么样?如果真的又胡闹,别说四老爷会管他,太太也会说他。你怕什么?”
由此一番解劝,锦儿心里才比较踏实,但也磨到丑末寅初,方始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