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会观摩,作一种模拟的考试,称为“私试”;他颇自负,亲友亦极其推崇,然而到底有多少真才实学还待考验。所以听韦庆度提到“私试”,深感兴趣,问说:“哪一天有私试?”
“看你大有跃跃欲试之意。”韦庆度笑道:“少安毋躁。从今天投文以后,一直到过年,总有好几场,足够你展露才华。”
正谈得高兴,秦赤儿已把号牌取了来——一百四十几号,两号相连。韦庆度很诧异地问:“看样子已来了五六百人,怎么才一百多号?”
“遇见刘七,有他私自留下来的前面的几块牌,给了我两块。”秦赤儿说:“刘七还说,给郎君问好。”
韦庆度很欣慰地点点头,转脸向郑徽解释:“家父是由户部外放的,刘七是户部的库史,受过家父的好处。他倒还念旧,格外给我们方便。”
话虽如此,也还要相当的时间才轮得到他们。因为依照规定,非设有户籍的,不得应试;三年一造的户籍细册,共缮三份,除州县各存一份以外,上呈的一份,存放户部;赴试须先向户部投文报到,即由于惟有户部才能审查他们的应试资格是否符合,但以户籍细册,卷帙浩繁,查起来非常费事,有时发生疑义,还有一番争执,便格外地耗费时间了。
好在韦庆度的谈锋很健,皇城之中的掌故又多,随便拈一个话题,就可以破除岑寂。其间还有不少韦庆度的熟人,过来招呼寒暄;郑徽自然也要周旋一番,使得时间更容易打发。
近午时分,轮到他们俩的号次;由于刘七在里面照应,很快地把一切手续办完。韦庆度邀郑徽到他家去午餐,郑徽辞谢了,但订了后约——就是当天晚上,在韦家小饮。郑徽又叮嘱,不必再约任何人,因为他有话要谈。
他要跟韦庆度说的话,却先限阿娃说了。那是关于韦庆度和素娘的风流恩怨。
他的看法与素娘相同,横亘在那对欢喜冤家之间的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