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要舅舅肯帮我,我就可以如愿以偿。”
隆科多一惊,“我有那么大的作用吗?”他说,“我自己都不明白。”
“我明白!”雍亲王说,“我也相信,舅舅一定会帮我,我一定会成功!”
隆科多想了一下说:“要我怎么帮你?”
“我请舅舅无论如何设法,把那张朱谕弄出来看一看。”
“这——”隆科多说,“恐怕要看机会。”
“怎么呢?”
“如果皇上叫我去办这件事,我当然可以动手脚。”
“现在盒子在哪里?”
“皇上亲自锁在柜子里了。”
突然间,远处有人走近。雍亲王跟隆科多都住口注视。对方显然亦有警戒之心,不敢走近。于是雍亲王招招手,将那人招近了,才看出是王成。
“什么事?”雍亲王问。
“福晋着人来叫奴才请示,宵夜酒肴设在哪里?”
雍亲王尚未答言,隆科多已抢着开口:“今晚上月色很好,这里又凉快,就摆在这里好了。”
王成答应着走了。一转眼间,来了一行大小太监,总有十七八个,桌椅、餐具、食盒一齐送到。将活腿桌子支了起来,摆设停当,甥舅二人相对衔杯。王成又在上风点了一架驱除蚊蚋的艾索,那种特异的香味,将夏夜纳凉,小饮闲谈的悠闲情味,点缀得更浓郁了。
但表面如此,他俩的内心却适得其反!中断的话题未曾重续,雍亲王先将弘历无意间遇见生母的隐忧,向隆科多求教。
“这时候可出不得岔子!”隆科多说,“四阿哥,这件事可马虎不得,先要把孩子稳住。”
“关键在那个小奴才,能处置得干干净净,别的我有把握。”
“若说单为处置四儿,事情好办。”隆科多说,“我派人送他回京,一顿板子了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