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关心。”
“对!你应该关心。”虞亚德口中这样说:心里越觉得自己做对了。
到了76号,由于林之江已有交代,所以不必再通报,便为提着一柄算是最新式武器的,汤姆式手提机关枪的警卫,带到了林之江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大,一半隔成会客室;虞亚德关照张有全稍等,自己跟着警卫到了里间。约莫5分钟,便即复回;张有全一看他的脸色,心头立刻疑云大生,因为不论如何不像有喜事的神情。
“老张,为了你的表弟死得冤枉——。”
“什么?”张有全大声惊呼;眼圈跟着就红了。
“小黄死掉了。林大队长答应替他伸冤,叫我把你请了来。这是个什么地方,你当然知道;自己朋友,我劝你要识相”。
张有全不甚听得明白他的话,因为方寸大乱;”小黄是怎么死的?”他只管自己发问。
“自然是日本宪兵杀掉的。”
“不是说,可以提过来吗?”
“是啊!问题就在这里。何以一直做下来的规矩,忽然乱了,林大队长就是想找出其中的毛病来。等下,你最好有一句,说一句。”
张有全怔怔地流着眼泪,突然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是因为看到你的姘头,我不敢说了。”虞亚德很率直地答说:“你倒自己想想看,陈龙的老婆,陪你睡觉;你的儿子又姓了陈龙的姓,你们两个人等于穿一条裤子。我告诉了你,你告诉了陈龙怎么办?”
“这样说,是预备抓陈龙?”
“可能!”
说到这里,办公室出来一个人;来路货料子的西装,烫得方楞折角;皮鞋擦得雪亮,不过腋下微微突起,可以想象得到是跨着一支手枪。
“大队长!”虞亚德起身招呼。
张有全当然也站了起来;林之江摆一摆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