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支票托朋友去代收;他这个朋友是谁?”
“不知道。不过,他有支票要调头寸,都托他一个表兄。”
“你认不认识他的表兄。”
“认识,认识。”
“那么能不能托你问一问?”
“当然,当然。”说着,虞亚德又要起身去打电话。
“慢慢!亚德兄,我冒昧请问一句:你跟小黄的交情如何?”
“我们是好朋友。最近就因为他跟姓陈的来往,我们才比较疏远了。”
“为什么?姓陈的是什么人?”
“姓陈的——。”虞亚德摇摇头,不肯多说。
“亚德兄,”金雄白正色说道:“看来你跟小黄倒真是有交情的。既然如此,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小黄托人代收的一张支票,始终没有提出交换。”
“为啥?”
“我也要这句话。”
“那么,”虞亚德楞了一会才问:“金先生你怎么知道那张票子没有去交换。”
“票子就是我开给小黄的。”
经过一番交谈,彼此都有相当认识了。金雄白发觉虞亚德跟小黄不是酒肉朋友,倒是讲义气,而且有所不为;在白相人当中还算是比较正派的人。在虞亚德,已了解金雄白跟小黄似乎有种特殊的关系,对于此人的被捕,极其关切;但到底是关切小黄的生死,或者别有缘故,却不得而知。这一点必得先弄明白,才谈得到其他。
“金先生,”虞亚德很率直地说:“我知道你法力很大,肯救小黄一定有办法。除了去打听支票以外,还有什么要我做,请你一道吩咐下来。小黄是我的朋友,能够救他出来,我替金先生跑跑腿也是很乐意的。”
“言重,言重!”金雄白也相当诚恳地说:“我跟小黄素昧平生,有位朋友介绍,我帮了他一个小忙;但可能越帮越忙。如果是由于我的这张支票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