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我的裤带,那是自己找倒楣!”
黄敬斋心想,杨丽倒是有个性的;而且她的个性,应该是可爱的。不过最后一句话,却有些费解。
“怎么会自找倒楣?你倒说说给听听。”
“好!我告诉你,有一天一个导演想拉我的裤带,我一嘴巴打掉他两个牙齿;脸上肿得不能见人。从此,他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好家伙!这么凶。”黄敬斋又说:“那导演也窝囊,就这么乖乖儿受你的?”
“自然不会那么乖。不过,我是预备跟他拼命的。”杨丽略停一下说:“你信不信?”
“我没有理由不信;不过,我不知道你的命怎么拼法?”
“回头你就知道了。”杨丽接着原来的话题说:“当时我警告那个导演,如果识相,我替他证明,他的牙齿是喝醉酒摔了一跤摔掉的;如果不识相,我要招待新闻记者把真相都抖出来。黄先生,如果是你,你服不服?”
“如果是我,根本就不会拉你的裤带。”黄敬斋紧接着说:“这并不是我不想,不过我跟你的想法一样,裤带要自己松才有意思。”
杨丽笑一笑不作声;黄敬斋还想说什么,音乐已经停了,只得相偕归座。
“黄先生。”杨丽将她的皮包打开,牵着他的手说,”你伸进去摸一摸。”
“摸什么?”刘子川有了三分酒意,开着玩笑说:“哪里面不能乱摸;尤岂不能在大庭广众之间乱摸。”
“既然乱摸了,”金雄白也附和着说:“摸到些什么,滋味如何,应该公开。”
及至探手一摸,黄敬斋脸上的表情,一层层变化,先是收敛笑容,然后囿惑,继而困惑,最后神情变得很严肃了。
“怎么回事?”金雄白问。
刘子川还当黄敬斋也在开玩笑,故意做作成这副模样,便又笑道:“莫非摸到了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