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介绍给你。”
原来陈公博从上海开会回去以后,对共产主义虽未失望;而对共产党人却深为厌恶,最后陈独秀做了一件很莫名片妙的事,惹得陈公博致书绝交,同时声明:“自今以后,独立行动;绝不受党的束缚。”
事情之起是,陈独秀以书生搞”党”、搞政治,不免有投机主义的色彩;当民国11年春天,中山先生由桂林回师,转道广东北伐时,陈炯明下野退居惠州;而陈独秀却又翩然而至了。
陈独秀来广州的目的是,要转道惠州去看陈炯明。陈公博以为他故人情重,当陈炯明失意时,不远千里去慰问,是件极可称道的事;所以他虽不大欣赏陈炯明的作风,却并不反对陈独秀此行。
那知陈独秀提出要求,希望陈公博能陪他走一趟;陈公博一口拒绝,他说:“你已经有陈炯明的秘书黄居素作伴,何必又拉上我?我从没有见过陈炯明;黄居素几次要给我介绍,我抱定宗旨,教书、办报,不见大人先生,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陈独秀答说:“我跟黄居素不太熟,旅途不免寂寞;有你在一起,有说有笑,才有旅行之乐可言。”
陈公博觉得他的话也有道理,便以不见陈炯明为条件,相陪同行;他又拉了一个朋友,也是陈独秀相熟的陈秋霖作伴。一行4人循广九铁路往石龙,换轮船到惠州,黄居素陪着陈独秀去看陈炯明;陈公博与陈秋霖买了四五斤正上市的”增城挂绿”、带了两啤酒去逛”小西湖”,剧谈纵饮,在小艇上睡了一觉;黄昏归去,陈独秀和黄居素也回来了,即晚下船,踏上归程。
“陈炯明不像下野的样子。”陈独秀在船上对陈公博说:“屋子里排满了军用地图;桌上好几架军用电话,我看,广东恐不免有事。”
陈公博报以沉默,陈独秀也就不再说下去了。到得他回上海的前一天,特为约请陈公博密谈;谈的仍是陈炯明。
“广东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