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目的是取得一个立场,以便利进行交涉。如果我们的政府在组成以前,重庆跟东京的和谈,已经在进行;那么成立新政府这一层,自可从缓。倘如重庆与东京能够达成停战的协定,则新政府虽已成立,亦可随时取消。”
这样彻底的表示,司徒雷登为之动容;便进一步问道:“照周先生的说法,不知道汪先生是不是同意?”
“我们可以完全代表汪先生,保证履行我刚才所说的一切,请司徒博士代为向蒋先生表明:我们所做的事,纯在求取全面和平,决不会成为重庆与东京和谈的障碍。”
岑德广所提出的,如果和谈实现,希望美国居间保证。周佛海不赞成他的这种主张,因为不论如何,中国人与中国人之间的事,邀请另一国居间保证,无异自请他国来干预内政;不过司徒雷登已经很爽快地作了承诺,也就不必再提任何异议了。
“周先生,”司徒雷登又说:“我大概在月底才会从上海动身;如果汪先生还有什么意见要我带到重庆,我是乐于效劳的。”
周佛海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对于他刚才所说的,可以代表汪精卫保证”新政府”将不会成为和谈障碍的声明,希望进一步获得本人的确认;因而毫不迟疑地答说:“在司徒博士起程以前,不妨再叙一叙;我可以把汪先生在这方面的意见,详细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