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家人可以安安生生过几年太平日子。”
说到这里,李信想起了一件事,对着陈十六笑了笑:“陛下多给了二十顷地,这些地户部这两天应该就会派人下来给我们家量,到时候十六你去看着一点,把地契什么的都办好了,这些地应该都在京郊,可以让那些死在西南的羽林卫家人们去耕种。”
陈十六恭敬低头。
“是。”
李信一边摸了摸钟小小的脑袋,一边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安静等着开饭的小家伙赵放,缓缓开口:“好了,都坐下来吃饭吧。”
他是一家之主,他在家里的时候,不说吃饭是没有人能动筷子的。
于是乎一家人纷纷坐了下来。
外面月光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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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之后,李信让长公主先回房间里等着,而他简单洗了把脸之后,面色冷漠的走向了自家后院。
然后他来到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院子门口,见到了那个他不想见却又不得不见的人。
在院子里的亭子下面,李慎面色平静的给李信倒了杯茶,神情坦然。
而这一次因为不是深夜,玉夫人还没有睡下,这个精神已经有些不太正常的女人,就小心翼翼的站在不远处,偷偷的看着亭子下面。
李信没有去喝茶水,而是淡淡的开口说道:“明天一大早,我带你去昭陵。”
李慎手上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微笑道:“好啊。”
承德天子死在李延手里,一直都是李慎的一个心病,他之所以不惜丧命也要到京城里来,就是因为要拜一拜承德天子的陵寝,了却自己这个心病。
李信坐在亭子下面,看着面前这个面带微笑的李慎,突然胸中一阵烦闷,他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你去了昭陵,就能求个心安,就能问心无愧的去地下了?”
“我告诉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