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骂骂咧咧的说道:“这小子,平时在老子这里没大没小的,这会儿你回来了,他才变规矩了。”
李信面带尴尬:“叶师胡说什么,平日里弟子不是也十分尊敬您老人家么?”
叶鸣哈哈大笑。
总的来说,这一顿饭,三个人之间的气氛还算不错。
从酒这个东西诞生以来,诸夏子孙就诞生了一个历史悠久的传统,那就是在酒桌上谈事情。
三个人轮流喝了几次之后,李信敬了叶鸣一杯,笑着问道:“师兄进宫面圣,陛下与师兄说了什么?”
叶鸣略作犹豫,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
叶晟自己喝了一杯。
“有什么就说什么,长安是自己人。
叶老头放下酒杯,缓缓的说道。
“若不是长安,老四他出不了京城,你也回不来京城,再过几年老子死了,你再退下来,叶家就算是败了。”
叶老头很是光棍的说道:“你就把他当成叶家的老五看。”
李信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也郑重起来。
“叶师言重了,不是叶家,弟子也没有如今这身富贵。”
有了叶老头这句话之后,叶鸣看向李信的目光就大不一样了。
他对李信低声道:“陛下说,先让我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看一看情况,如果南疆生变,那我就要做这个征南的主帅。”
李信点头道:“与我跟叶师之前预测的大差不差。”
叶鸣皱眉道:“我至今没有想明白的是,平南侯府这一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慎那个性子,怎么突然会把自己逼到这个境地?”
刚才父子两个人谈话,只来得及说了去年兵变的具体情况,还没有来得及说平南侯府。
叶老头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呵呵一笑:“从李知节割地自治开始,矛盾就不可避免了,如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