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名声作恶,本侯在祁阳县里留了人,如果消息传到京城里去,萧家就不止是改姓这么简单了!”
李信转身踏上马车,车队缓缓走远。
留下萧家人,站在道路两旁目送。
等车队走远之后,萧家的二儿子肖治平缓缓走到萧明礼身后。
“父亲,他怎么说?”
萧明礼缓缓点头:“他许萧家的后辈去给青兰上坟了。”
肖治平长出了一口气,低声道:“只这一层关系在,永州府有人想动咱们家,就要考虑考虑这位李侯爷了,这次总算是给咱们家找了个靠山。”
萧明礼长叹了一口气。
“这层关系太稀薄了,他逼着咱们家改姓,旁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与我们家不合。”
萧治平苦笑道:“能挽回到这个程度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他不点头,萧家在祁阳县里未必待得下去。”
如果萧家的人没办法给肖青兰上坟,那么祁阳县里说不定会有人以为萧家与那位靖安侯有仇,借着打压讨好李信。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县令周阳。
萧明礼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然后缓缓转身,对着自己的二儿子说道:“治平,你知道他刚才与为父说什么么?”
萧治平摇头道:“孩儿等离得远,听不到。”
萧明礼深呼吸了一口气,颤声道:“他说……他是第一任靖安侯!”
这个老头子的眼神很是复杂。
“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啊,从一个祁阳县的穷小子,摇身一变就成了侯爷,成了大晋的驸马……”
萧明礼苦笑道:“这种人物,本来可以让咱们萧家成为世家,甚至是能在京城立足的世家,可是却被咱们硬生生的错过了。”
说到这里,萧明礼神色凝重。
“治平你说的很对,咱们得罪不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