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侯敬德瞪大了眼睛。
“李兄弟,你可冤死我了,你手底下那个都尉营,虽然分到右营去了,但是可都是你从我左营带出去的,你这只都尉营组建的时候,还是侯某点头让你在军中任意遴选!”
“他们被送进羽林卫大营的时候,侯某还关照了几句,让手下人不要亏待了他们,哪里会有你说的这样?”
侯敬德面色涨红:“侯某人在羽林卫里做事十多年了,虽然有过混账的行径,但是李兄弟你去打听打听,侯某什么时候从兄弟们的饭碗里抠食吃了?”
侯敬德如此说,这是要与那些作恶的人撇清关系了。
那些人做事,侯敬德自然是知道一些了,但是他只知道那些人克扣了一些右营的伙食,没有想到会做到如此过分。
现在李信找上门来,侯敬德不愿意得罪李信,自然是要跟那些人撇清关系的。
李信怒气不减。
他拉着侯敬德的衣襟,低喝道:“你与我去右营营房看一看,便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说话间,他拉着侯敬德的衣袖就要朝外走。
这个时候,一身便服的叶璘,负手走了进来。
“莫吵了,你们两个都是从五品的将官,像个妇人一样争吵,像什么话?”
叶璘虽然不管事,但是的的确确是他们两个人的上官,李信个侯敬德都规规矩矩的对叶璘抱拳道:“见过中郎将。”
叶璘咳嗽了一声,抬头看向侯敬德,闷声道:“方才我去右营的营房看过了,侯郎将你手底下人做事的确太不像话,右营的将士都还没有论罪,哪里能这样苛待他们?”
叶璘本来双手负后,说完这句话之后,从身后取出一个粗瓷大碗,瓷碗里是小半碗米糠,这是那些右营的将官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的东西。
这一个月,他们着实吃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