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就连同中郎将,去陛下面前告你一状,便是不让你充军,也要扒了你这身黑皮!”
侯敬德先是愕然,然后挠了挠头:“李兄弟,我可没有得罪你,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侯敬德虽然是羽林卫的郎将,但是他整日里躲在班房里喝酒,即便巡营也是巡左营,不会去巡右营,右营发生了什么,他还真不太清楚。
李信心中松了一口气。
现在羽林卫右营势弱,其实不好跟侯敬德正面冲突,既然这件事侯敬德不知情,那就好得很了,可以好好惩治一下下面的那些小鬼。
李信面色阴沉,把右营营房的栅栏说了一遍,然后冷笑不止。
“侯敬德,你犯下种种大罪,等着充军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