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你也不用放弃,尽可以让人去南疆查探,如果真查出来这小子勾结反贼,朕绝饶不了他。”
李延面色有些不太好看,低头恭声道:“臣遵陛下旨。”
承德天子坐回龙椅上,心情显然很好,朗声开口道:“诸位,没有什么事,今日朝会就先到这里,诸卿散了吧。”
“是——”
文武百官悉数散了去,李信也要跟着退出金殿,却被承德天子叫住,无奈停下脚步。
这种感觉,就跟被班主任留堂没有什么区别。
门下侍中桓楚站在第一排,自然是最后走出金殿的,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大人路过李信的时候,拍了拍李信的肩膀,长长的叹了口气:“年轻人做事,要稳重一些,不要行险。”
“更不要把家国大事当做手段。”
这位桓相,上一次就曾经主动指点过李信几句,现在又特意跑过来跟李信说话,显然对李信这么个少年人很是上心。
李信微微低头,苦笑道:“桓相,下官若是还有半点办法,也不至于用出这种手段来。”
是的,李信是没了办法,才用出了这招,李延告他的事情,字字属实,而且李延手上还有证据,单纯靠嘴皮子,肯定是没有办法开脱干净的,只能靠着这种大势,让两边合力把自己“洗白”。
这个想法进行的很是顺利,李信现在已经“白白净净”了。
老桓相悠悠的叹了口气:“你如果足够稳重,就不至于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
说着,这个老宰相背着手,晃悠悠的离开了金殿。
而李信,则是跟在一个宦官的身后,进了长乐宫的书房。
书房里,承德天子哈哈大笑。
“好一个李信,你是没有看见李延刚才那副样子,就像是吃了个苍蝇一般!”
李信垂手立在一旁,诉苦道:“陛下,您在上面看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