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切小心。”
“殿下还说,陛下您要见臣,于是臣一进京城,就马不停蹄的到皇宫面圣来了。”
承德天子拍了拍手,呵呵笑道:“你们两个感情还真是不浅,能让他在这个时候跑去提醒你。”
“是殿下看得起微臣。”
承德天子脸上的笑意突然收敛,狠狠拍了拍桌子:“你以为朕在夸你是不是?你身为朕的监军使,在南疆期间约见反贼,是何居心?”
李信叹了一口气,跪在地上,沉声道:“陛下明鉴,是南疆的反贼把微臣掳去的,并不是臣要见他们。”
说到这里,李信顿了顿:“这一点,王默大哥他们也可以作证。”
承德天子气极反笑:“这么说,朕的近卫营校尉,也跟着你一起瞒着朕?”
李信摇头道:“王默大哥他们并不知道掳走我的人是谁,后来那些反贼把我送了回来,为了不牵连他们,臣就没有跟王默大哥他们说明情况。”
承德天子思索了片刻,眯着眼睛问道:“那你身边那个蜀人作何解释?”
“他是臣用来联络那些反贼的一条线。”
天子大怒,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你还说你没有勾联反贼!”
李信摇头道:“陛下,南蜀余孽已经是春冰秋虫,成不了气候,臣没有理由去勾结这些将死之人,臣之所以要跟他们联络,为的是有朝一日,报自己的一份私仇。”
“私仇?”
李信低头道:“平南侯府与臣有莫大仇怨,偏偏李家又有如此大的势力,臣动他们不得,于是就想着在南疆留一条线,将来或许能从这条线,向平南侯府复仇。”
说到这里,李信叩首道:“不管怎么说,南蜀余孽都是大晋的反贼,臣因为一己私怨,与反贼有所接触,是不争的事实,如今臣伏法认罪,请陛下降罚。”
承德天子冷眼看向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