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南疆的情况来看,那位大殿下李兴肯定是与平南侯府休戚与共了,但是如果这些南疆遗民过得不太好,倒是可以从他们的内部入手。
假如南疆遗民不再尊奉李兴这类成汉皇族,那么在成汉已经覆灭的情况下,李兴就不再是什么狗屁大殿下,而是一个在逃的反贼。
沐英进京城都是穿草鞋来的,这一方面可能是代表了这位沐家的年轻人简朴,另一方面多少也说明了了一些沐家现在的生活条件……
沐英抬起头,淡淡的看了李信一眼,摇头道:“我不是沐家做主的人,我也不懂什么烈酒不烈酒的。”
南疆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李信也没指望能够一蹴而就,因此碰了个钉子之后,他也没有气馁,只是洒然一笑。
现在的李信,仅仅是有一张嘴皮子而已,等再过几个月,祝融酒的生意做出去之后,李信的手里掌握了大量资本,就可以真正开始做事了。
“罢了,先不提这个,以后有机会见到沐家的大人再说,沐兄弟先吃,等明天白天了,我带你去羽林卫入牒,给你安排一个正经的身份。”
在这之后一段不短的时间里,沐英就要一直跟在李信身后,如果不给他安排一个身份,反倒会更惹人生疑。
反正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沐英也是跟在李信身后,没有机会做什么坏事,等他离开京城的时候,李信再跑一趟羽林卫销了他的籍就是。
沐英微微低头:“麻烦李校尉了。”
李信现在住的这个院子里,大概有七八间屋子,他早早的收拾出了一间给沐英居住,说起来沐英这个人,身手很是不错,有他在家里,等于是多了一个免费的保镖。
只不过这个保镖,李信还没有完全信任他。
第二天一大早,工部的玉石匠人准时来李信家里报道,李信跟他们交代了下透镜的标准,还有镜筒的长短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