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当年受过你太爷爷的指点还学过几道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我闻见的佛跳墙是你爷爷做的吧?”彭长平问道。
“对。”
“我再冒昧地多问几句,你爷爷是你太爷爷的小儿子,你太爷爷的厨艺你爷爷学到了几分?”彭长平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小心和试探。
在其他厨艺世家里这个问题可能很冒昧,但在江家这个问题没什么不能说的,毕竟老爷子原先经常把他没怎么学到江承德的真传挂在嘴边。
“两……三分吧。”江枫也不是很确定,“我爷爷和我说过,当年北平沦陷的时候他还很小,基本上没和太爷爷学过厨,都是在边上看着。我爷爷的手艺是后来南下之后跟着其他师傅们学的,学得很杂。”
“那你三爷爷呢?”彭长平接着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应该学到了不少吧,我三爷爷没跟我说过这个。但三爷爷之前跟我说过,我那几个爷爷里面天赋和厨艺最好的是二爷爷,不过我二爷爷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他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原先黄记酒楼的黄师傅,还有一个后来不干厨师行业下海经商了。”江枫没提郑思源的事,省得到时候被大家知道他和郑思源勉强算是同门,给郑思源在八宝斋的工作造成一些小困难。
许成:?
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你到底还有几个爷爷?
彭长平点点头,喃喃道:“是还差了点。”
“是这样的。”彭长平坐直了身子,见服务员已经把茶送过来了先给自己倒了杯茶,盯着正在冒热气的茶杯看了两秒继续往下说。
“我刚才不是说我一直没想好该怎么谢你吗?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如果只是单纯的送一份贵重的礼物当做谢礼的话,那未免太过敷衍,也没有什么意义。你帮我的这个忙对我而言意义非凡,我自然也当送给你一份对你而言意义非凡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