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不到一个人影,而且东西也被搬的一干二净,张恒随便走进了一间屋子里,发现地上全是沙尘,它的主人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来过了。
附近的其他民居情况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镇上的酒吧,张恒在门外看到了八匹马。
考虑到这很可能是整个镇子上唯一有人的地方,他并没有犹豫太久就推开酒吧的大门。
和外面空荡荡的城镇不同,酒吧里面倒是很热闹,四个男人正在一张桌子前一边玩着扑克一边大声咒骂着彼此,还有一个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家伙直接躺倒在一张靠窗的桌子上,鼾声如雷,瘸腿的酒吧老板清点着酒架上的藏酒,另外一张桌子上则是两个稍微安静一些的年轻人,一个在擦拭着自己的步枪,还有一个则在玩着一把匕首。
张恒走进来的时候,就像是有人按下了消音键,喧闹的酒吧突然安静了下来。
张恒倒是能理解他们的想法,毕竟他的这身21世纪的穿着打扮在这个年代看起来有些太过新潮了,再加上他的肤色,很难不引人注目
不过他并不是来相亲的,也没有太在意其他人对他的看法,大致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径直走向了吧台前,放下背包。
“打扰了,给我来杯水吧……酒也可以。”
然而瘸腿的老板闻言却没有转过身来,实际上他就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在整理着酒架。
张恒皱了皱眉头,因为美国的移民成分很复杂,并不只有英格兰和苏格兰人,还有不少其他国家的人,因此虽然这种情况比较少见,但是也不能排除老板不会英语的可能,于是张恒又用法语和西班牙语问了一遍。
结果依旧没什么效果。
反倒是一个大胡子放下了手中的扑克,走了过来,和他那副毛熊一样粗犷的外表不同,他表现的竟然出乎意料的有礼貌,问张恒,“介意我坐在你旁边的位置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