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令同时摇了摇头,“之前还有个年轻的执事,不过受不了东区的生活离开了,现在就雅各布神父一个人。”
“他有什么家人吗?”
“没有,神父一直一个人,三十多年前就在这座教堂里了,没娶妻,也没有无女,呃……不过听说他还有个堂兄,只是不在伦敦。”流浪者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却总是离不开张恒刚才掏钱包的口袋。
张恒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里可是东区,别看现在是白天,张恒又刚给了这家伙一先令,但是那一先令显然没法让他满足,于是张恒稍稍拉开了一些大衣,亮出了腰间的左轮手枪。
那个流浪者立刻老实了下来,他意识到眼前的家伙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只能收起了自己那份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嘴里嘟囔着离开了。
而另一边的福尔摩斯却是已经走向了雅各布神父。
“我犯了罪,神父。”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会犯错,我的孩子。”雅各布神父道,“重要的是你是否愿意悔改。”
“我想要为那些罪过忏悔,为我说过的谎话,做过的错事……这些事情每天都在折磨着我,让我充满了罪恶感。”福尔摩斯道。
“很好,这说明你的内心依旧是光明的。”雅各布神父点头,“跟我来吧,孩子。”
于是之后张恒就见福尔摩斯跟着雅各布神父一起走进了告解室。
大概一刻钟后福尔摩斯又重新走了出来,不等张恒说话就摇头道,“你不用去了,不是他。”
“嗯?”张恒扬了扬眉毛。
“第一起命案和第三起命案发生的时候他都有不在场证明。”福尔摩斯道,“尤其第一天那晚,他不在东区,另外他左肩的伤势也是真的,只用一只手是是没法完成犯案的。”
“共谋呢?”张恒问道。
“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但是交谈中我曾问过他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