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方言,就连体型上也有变化。”
“但是依旧没瞒过你……”福尔摩斯遗憾道,“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你注意清理了手掌,墨水是没有了,但是化学试剂残留的痕迹没有那么容易全部消去,还有你的鞋子,有点新,不像是赶马车的人会穿的。”张恒说到这里停了下,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再去想又想不起来了。
福尔摩斯显得有些懊恼,“哈,看来今天下午你的收获颇丰啊,我故意把自己的手弄脏,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吗,至于鞋子,是我大意了,我有一双旧鞋子就是为了应付今天这种情况,但是前段时间被我做实验弄坏了,我还没来得及再买,只能随便找了双不起眼的,好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并非都像你我一样有如此出色的观察力。”
“看来你这趟很顺利啊。”张恒将那件没想起来的事情,暂时放在了一边。
“总算不虚此行。”福尔摩斯吸了吸鼻子,“哈德森太太已经把晚餐做好了吗,那我们边吃边聊吧。”
餐桌上福尔摩斯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下午接的一件工作,追踪一位生名显赫的议员,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探查他和一位年轻女子的关系。
“对方是保守党的门面人物,在议院里有很多盟友,但是现在保守党内有人怀疑他倒向了对手自由党,经过初步的调查他们排除了那位议员被贿赂或是要挟的可能,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他的确和一位年轻的女性来往密切,所以这有可能是自由党使出的美人计,保守党的人做不到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查清两人的关系,所以就只好请我来出马了。
“你查出了什么?”
“怎么说呢,事情还挺有趣的。”福尔摩斯靠在椅子上,“我伪装成车夫,去到了那位年轻女士的宅邸,发现她还有一个热恋中的男友,他们如漆似胶,因此我可以肯定,她和那位议员先生之间并没有大家所认为的那种关系,不过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