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把话说的这么绝对,”张恒道,“我们想招一批熟练工,如果你能帮我们的话,价钱好商量。”
尖嘴猴腮的人闻言意动,但是嘴上却道,“不行,我怎么能背叛斯托茨先生呢,要知道我的这份工作可是斯托茨先生给的,他还是我的远房亲戚呢,我不可能做对他不利的事情。”
“如果做好的话这可是一大笔钱,”张恒道,“够你吃喝玩乐很长一段时间了。”
…………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福尔摩斯也悄然离开了原地。
二十分钟后张恒和福尔摩斯在纺织厂外重新碰头,尖嘴猴腮的男人一直把两人送到马路上,兴奋道,“我很快就会把名单列出来的,保证都是干活勤快的,没什么小心思的老实人。”
“那感情好,等我们确定选址后会再来找你的。”张恒道。
眼见尖嘴猴腮的男人心满意足的转身返回纺织厂,福尔摩斯重新开口道,“不错啊,我没看错你,你天生就是做这一行的料子,只要稍加训练,苏格兰场那些笨蛋完全不是你的对手。”
“那你呢?”
福尔摩斯嘿嘿笑了两声,“我已经基本确定凶手是谁了。”
“哦?是谁。”
“先不着急,等我搜集到足够的证据自然会公布结论的,从某种意义上格雷格森那家伙说的也不错,再没有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时就进行推断是我们这一行的大忌,一旦你先入为主的认定某人是凶手,就会下意识的忽略那些不利于对你的推论不利的证据,格雷格森自己就犯了这样的错误,他一心认定那个叫保罗的小子杀了莫莉,所以搜集到手的都是对那小子不利的证据。”
福尔摩斯顿了顿,又道,“演绎法的基础是观察,首先你需要通过出色的观察力看到那些被人忽略的小细节,每一个小细节就像是白纸上的一个点,最后你在纸上画出一个圆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