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太太话音刚落,门外又响了敲门声。
哈德森太太返身又打开了屋门,这一次门外站着一个身高六尺有余,身材消瘦,目光游移的鹰钩鼻男人,他似乎还徜徉在音乐的海洋里,直到注意到哈德森太太背后的张恒。
“哦,看来我的室友到了,很高兴见到你,我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你叫我福尔摩斯就好。”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一只残留着墨水和试剂痕迹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