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
他一度以为这玩意儿会腐烂,但是事实上这么长时间过去,脚趾和刚切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手感还是很诡异就是了。
张恒将那根脚趾抵在绿化带后的那面墙上,用截面残留的黑色血液写下了几个斯拉夫语的字母,片刻后,那面墙壁开始沸腾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