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玩儿单排的人,最好还是别把其他人当傻子。”
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别告诉我你没有注意到,那个叫威廉·肯豪斯的上尉,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在我们每个人从多轴训练仪上下来的时候他都会在那个本子上写点什么,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在给我们的表现打分了,而这些打分想必就关系着我们之中谁能上阿波罗十一号,谁来做替补,你让我们有目的性的放弃一些训练,专攻一些训练,可是三个六十分加起来却比一个八十分高多了。”
知识分子模样的中年人推了推眼镜,面不改色道,“我只是给大家提供一个方案,增加大家升空后的生存几率……”
“那前提也是我们得能先坐到阿波罗十一号的指挥\服务舱里不是吗。”高中生道。
“其实……真要算的话我们入选的几率还是很大的。”知识分子模样的中年人悠悠道。
“一半对一半的几率,只能说是正常水平吧。”名为安东尼的壮汉皱眉。
“不是一半。”高中生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也亮了起来。
“什么?”无精打采的年轻人转着手中的钢笔。
高中生的目光转到副本里唯一一个女性玩家身上,后者扬了扬眉毛,“怎么?”
“很遗憾,你这一次可能进错了副本,如果说我们的游戏难度是困难级的,那这一次你的游戏难度很可能是地狱级的。”
“何以见得?”
“你不太了解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美国对吗?”知识分子模样的中年男人温和的笑了笑。
“玛丽莲·梦露,披头士,鲍勃·迪伦……这个年代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吗?”女生反问道。
“1964年《民权法案》虽然已经生效,但遗憾的是歧视依旧存在,不只是针对有色人种,这其中同时也包括妇女,这也是为什么六十、七十年代女权运动频繁的原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