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伴都不用担心有人再用他来要挟你们了。”
张恒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为什么这么做?”
“我发现你一直以来好像都对我有点误会。”弗雷泽挪动了一下屁股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点,“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敌人,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你什么事情吧?就算是拜托你收债也支付给你丰厚的报酬,你想从罗斯科那里学控帆我也很配合的把他的秘密告诉给你,在拿骚你找不到第二个像我一样充满善意的人了。”
张恒沉默,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最大的疑问,这九个月来弗雷泽明明抓着他的把柄可却一直表现的很客气,从没有真正要挟过他什么,就好像真的是为了收债一样,今晚马车在楼下出现,张恒原以为到了摊牌的时候了,但没想到弗雷泽却是主动将他的把柄也还了回来,这样一来似乎就连唯一的担心也不存在了。
“我知道这里的人们怎么评价以前的我,我也肯定你听过我和奥尔夫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你防备我是因为觉得我会在某一时刻利用你在船上搅风搅雨,但事实上,退休后我已经把当年的事情完全放下了。”
老海盗耸了耸肩,“历史上很少有海盗可以善终,从某种意义来说我现在的生活倒是也没什么不好。可讽刺的是,我虽然放下了,但当年对付我的那些人却好像并没有放下。”
“什么意思?”
“我很遗憾,奥尔夫对我的偏见如此之深,以至于他直到如今还在警惕着所有和我有关的一切,这其中也包括你,我刚刚得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奥尔夫打算在下次出海的时候清理掉船上所有不稳定因素。”
弗雷泽停顿了片刻,接着道,“不管怎么说你是因为我才被牵连进来的,我也不能放着你不管,这些年我在船上的势力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但如果你真的遇到危险需要帮助,可以去找一个叫做肯特的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