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本来这些棉花周桂花交代给她做娃儿棉衣,但孩子这事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说有就有。何兆本来就着急,何必再引着他想那些。
何兆本来想耍脾气,逗引缘缘哄他一下,听她絮絮叨叨要给他做鞋子,记挂着他随口一提曾经脚冻伤的事,就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是谁,没理也掰扯叁分出来,岂是一点小恩惠就能打动的。
所以他一动不动,一本正经盯着书,誓要把页面盯出一朵花来。自说自话了一会儿,要以往何兆早腻上来歪缠在她身上,走哪带哪儿。
肖缘有点意外,但是没有立即做出反应,当做不知道,忙完了再次进屋。何兆还坐在原来的地方,等她从面前经过,半边书挡着脸,溜圆的两颗眼珠子跟着她转,像一只呆猫。
肖缘没绷住,倒在床上笑,何兆恼羞成怒,像一只大狗猛扑上去,咬在她肩膀上,“我生气了!”
“你一天比受气的小媳妇还幽怨。”他一边咬一边捏腰上的敏感点,肖缘压低声音,“爹娘在外头呢,快起来。”
“反正我爹要孙子,正好加把劲儿。”他小声嘟囔,不满道:“我哥要回来了你很高兴?”
“高兴啊,怎么不高兴。我今天跟娘去村长家做鞋子,才知道娘手艺挺好的,鞋垫子上绣得花真的一样,像我离了缝纫机啥都不会了。”肖缘半点没体会到何兆的小心思,“我跟娘学着做鞋垫怎么样?”
“学啥鞋垫啊,娘现在可最担心咱哥打老光棍,你赶紧帮忙给她找个儿媳妇是正理。”他哼哼道。
“好像也有介绍的,今天还说呢,就是村长她外甥女。不过我听说性子骄纵的很,家里不让干啥就非要去干,我是不喜欢那种太自我的人,咱哥温和,跟她怕吃亏。”
她一说就停不下来,“还有一个,叁姨提的,就是年纪太小了,相差十岁。还是个小孩子呢,成熟一点好,相互照顾,说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