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的分析,有些窘了,原来都被缘缘看在眼里了,他嚷嚷,“谁叫他惹我的,就是他不对,你不准帮他说我。再说我不是改了吗?”最后这句底气不足。
“哦,你改了,人家都要走了。遇上你这弟弟,从小你哥肯定特别吃亏,因为懂事嘛。”肖缘调笑。
何兆立马想到肖缘之前的处境,心里又为她不平了,抱着她承诺,“缘缘,我一定好好爱你。我现在变好了,也没人比咱们俩更适合对方,你可答应要一直守着我的。”
肖缘不想说话,她现在有理由怀疑何兆一定有被害妄想,总是害怕有人要破坏他的婚姻,挖墙脚。无语道:“你就算对我的操守不放心,也别把我构造的魅力无穷好不好,我是什么难得的人物,人见人爱的?”
“我没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别人。”
“那你更不用担心了,就算有一片漂亮挺拔的林海,已经在你这颗歪脖子上吊着了,就认定了,还能怎么滴?”
他怎么会是歪脖子树,整好也是一颗笔挺笔挺、梆硬梆硬的水杉。然后梆硬梆硬的水杉一闹起来,就真硬得受不了了,顺势搂着媳妇光明正大扑去床上。
叁两下剥开衣裳,只顾着伸手下去揉了两把,像捣水一样在穴沟里上下的搅动,接着张牙舞爪的硬挺迫不及待凑上去。阴唇外有一条泥鳅在不停地滑动,尤其滑到小穴核里,立即全身瘙痒起来,她推拒的力道慢慢变小,甚至迎合上去。
往后撤了一点,手握肉棒猛冲下去,不偏不倚,正中红心。只听短促意外的一声‘啊’,肖缘浑身颤抖,好像一只滚烫烫的钢枪直插入自己的心脏,一股透体钻心的激爽,漫延了全身。
随着他按耐不住的急操猛干,她娇喘吁吁小声叫起来,一股热浪从小穴里发出,迅速向全身每一根神经窜去。随着强烈的刺激,她不由自主发生一声声尖叫,用手背抵着嘴,牙关紧咬,又不知是疼是爽刺激地眼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