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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插进孔里,肖缘低着头,“这房子我住半年了,啥都齐全的,咱们先歇一晚,明早就”
话没说完,就被一把拥进屋子,眼前一黑翻了个身,嘴就堵上了。肖缘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伸手去推,何兆轻轻松松将她两只手捏住,含着她的嘴唇又吸又咬,那模样,活似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不一会儿,嘴上就麻木了,大手拢着小巧柔软的乳房,或重或轻揉捏搓弄,抓得她浑身发痒,勉强咽唾沫,喘气道:“何兆”
“叫我小兆哥,像以前那样喊我。”他的语气有点委屈,仿佛被冷落。肖缘还紧张着,哆哆嗦嗦绷着身子,快揉成一滩水,听到他不满地控诉,“我想死你了,每天做梦都是你,缘缘,缘缘”
肖缘一下就放松了,自始至终,何兆还是那个何兆,在她面前从未变过。她涨着一张关公脸,小声道:“去床上,就在里面。”
“等不及了。”
根本来不及脱衣裳,就在门边鞋柜子上,单手将她抬起,捞起裙子扯开内裤,早已火热昂扬的东西气势汹汹抵上来。何兆不知这几年吃的什么,养成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抓上他手臂,鼓起来的块状肌肉绷得死硬。
她的一条腿担在他腰上,根本勾不住,摸到胸前匀称的肌理,棉滑弹性十足。胸肌仿佛拳头,一鼓一鼓的,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下油亮油亮的。
本没有准备好,耐不住他的急切,肖缘捧起何兆的脸,看清他脸上忍耐情动的表情。主动凑上去,就被缠住舌头,发力地吮吸亲吻。
一身雪白的皮肉尽在他掌心揉捏中软化成了水,微微往下滑便轻易坐在滚烫的柱头上,仿佛被烫到,她哆嗦着想站起来。却被握着腰,他的身子轻轻一提,就感觉两片肥腴的唇肉挤开,发酵的大白馒头裂开一条缝,热乎乎的水流淌在柱头。
何兆深吸口气,像只硕大的狼狗一样,揉搓着媳妇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