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洗冤侯大人,倒是你,这时候怎么有时间来找老夫?难道你也不打算参与守城?”
宋渠顿时摇头苦笑:“我是大郑的洗冤侯,想逃也逃不掉。犬子在圣院是安全的,我便没有了后顾之忧,家中侍卫应该已在我的侍卫统领带领下登上了城墙,我只是想到还有些事该做,才先来找了您。
实话说,如果您不出手,我觉得守住烈阳城的希望并不大,而吴州守这些时日,没少透漏出要与烈阳城共存亡的心思。
我认为他这样的人不该冤屈送命于此,而他那种性格,我一人又奉劝不动,所以想拜托前辈与我一同去州守府邸一趟。”
夏翼略微沉吟:“言之有理,先前吴州守来找过老夫,想要将他的养女托付给我,老夫应下了。不过吴州守其人性情正直,能救确实该救一下,老夫便随你去一趟!”
他回过头去:“陈广,小仙,你们看好家,不要乱走动。”
陈广郑重应是。
周小仙轻声一嗯。
宋渠温和地对他们点了点头,与夏翼一同赶往州守府邸。
……
与此同时,制州守府。
吴贤身着官服,正对着一面圆镜。来到制州大半月有余,他的身子调养好了些,脸色仍有虚白,但在此时,又有几分异样的红润。
在将衣襟整理好后,他步伐慷慨坚毅,走出了房间。
侍卫侍女,已经被他遣散了大半,余下的侍卫,都是忠贞耿耿或是无旁处可去的,稍后将随他一起登上城墙,参与守城。
但出了房间后,他却轻轻嗯了声,有些意外地左右看了看。
人呢?
“柏青!江光!”
喊叫两声,无人回应,吴贤面上困惑之色更浓,快步走出,边走边喊:“夫人!你安排柏青江光去送鹤鹤了吗?夫人?!”
同样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