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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角垭,罗家小院。
吃过晚饭后,客厅内。
“攸宁,来,摆一下龙门阵,咱们两个许久没有下棋了。”余杰颇有兴致的招呼道。
“老师,我一个臭棋篓子,这不是找虐吗?”罗耀呵呵一笑,表达自己的不情愿。
“来,快点儿,我就是想找个人虐一下,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下个棋居然还不如小慧?”
“小慧那是从小跟她爸下到大的,我从小就被我爹逼着念《伤寒论》和《汤头歌》了。”
“那你怎么没学医?”
“学医能救得了中国吗?”罗耀苦笑一声,“而且,中国多我一个医生不多,我想学的是西方的科技和自然科学。”
“你也太偏激了,大医医国,古人都是儒医兼修的。”余杰已经把棋盘摆开了,“少噜嗦,过来。”
“耀哥,老师难得想要指点一下你的棋艺,你难道就不给这个面子吗?”宫慧也跟着帮腔道。
“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受虐了,来就来吧。”罗耀一副“既然拒绝不了,那就坦然接受”的样子。
搞的就像慷慨赴义一样。
“心里委屈吗?”
“啊?”罗耀惊讶一声,坦然一笑道,“有什么委屈的,不就是个代主任,没啥大不了的。”
余杰嘿嘿一笑:“口气还不小,你知道,这个代主任以上,你至少混个少将,知道吗?”
“那也不过是职务军衔,我的资历,按照现在军委会铨叙厅的规矩,把在金陵财政局任职的算上,也不过少校而已,如今是铨叙中校,已经是破格提拔了。”
“战争期间,自然不能用平时的那套规则,否则,前线的将士谁还愿意舍命杀敌建功?”余杰落下一子道。
“其实,知道毛宗襄没有太大的私心的话,他当这个代主任,还是主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