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跟上面汇报,保不准上面会有其他想法,到时候还会横生波折。
他太了解上面那些人的尿性了。
而且他这是去帮李德邻打胜仗,万一李德邻再在鄂西北打一场台儿庄式的胜仗,那威望还不是一下子高过老头子?
有些人帮忙不会,扯后腿的事情,那做起来比谁都行。
“也是,这事儿不能说,要是跟上头说了,咱们就得罪李长官了。”杨思也不傻。
更上头一说,那就是命令了,涉及自身核心利益,李德邻是听还是不听?
不听那就是不服从军令,听了,换了就不好再换回来了。
而这样,可以让李德邻自己选,你换上了,用完再换回去,自主选择,不损失什么,最多就是一个临时替代方案。
“行了,这事儿,只有你知道,不要对其他人讲,明白吗?”罗耀叮嘱一声。
“是,我一定守口如瓶。”杨思点了点头。
船行之水流激荡之处,数百吨的小火轮就像是小孩手里的玩具,两岸的高山巍峨,耸立参天,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令人心向往之。
“两位,还是进船舱吧,这段水路太危险了,一旦落水,那是基本无生还的可能……”船长冲着两人喊道。
“好的。”
罗耀拉着这杨思往里面走去,可船太颠簸了,甲板上有水,脚下打滑,差点儿就摔了出去。
历经艰辛,总算是的回到了船舱中。
驾驶舱内,驾船的年轻的舵手,正全神贯注的看着前面的水面,不断的调整船行的角度。
这水下的暗礁颇多,水流又急,就算不用船上的推力,船都能以一个很快的速度往前而去。
船不停的颠簸,那晕船的人可倒霉了,吐的是七荤八素的。
就连罗耀这种已经有“晕船”抗体的人也难以抵挡,脸色发白,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