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只是这些人应不应该摆出来公开纪念,这就有待商榷了。
“最高明的杀人者,要做到让被杀的人不叫痛、不叫屈,还要叫别人喊杀的好、杀的对……”
台上,戴雨农慷慨激昂的讲话还在继续,罗耀偷偷瞄了一下,居然还真有不少人听的眼圈泛红,情绪激动。
就这些,都不能算是“洗脑”的言语,居然还有人会信,或者说,大家都是戏精上身了,揣着明白装糊涂,演给别人看的。
罗耀索性也装起了鹌鹑,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沉默不言的表情。
好不容易挨过了戴雨农那又臭又长的讲话,罗耀明显听到边上不远处有人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看来,也有人跟他一样,憋不住了。
罗耀过去,总是找借口不去每周军统的晨会,因为这个晨会实在是太难受了。
几个小时听着上面的人给你狂轰滥炸,老调重弹,就跟老和尚反复给你在耳边念咒一样。
搬去磁器口自后,就好多了,因为离的太远了,不用去了,该为自己搞。
自己搞就随意多了,又没时间限制,一个小时可以,十分钟也行,总之,越短越好。
时间多宝贵,把这么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晨会中,简直就是浪费生命。
所以,在密译室的时候,罗耀规定了,不属于军统人员的可以不用参加每周一的晨会。
现在到了军技室,那是更是直接取消了晨会,没事儿一天到晚的搞这些没用的,还不如多出的时间去破译几封日军的密电呢。
戴雨农抓住这个机会,趁机给老头子表忠心,这也是能理解的,这个时候不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什么时候说?
换做是是他,这再恶心的话,也是要说的,说两句肉麻话,又不会死人,该干嘛还是得干嘛的。
不对,还是要讲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