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静静的听着,宫慧的这些过往,他确实不知道,他也从来没问过,每个人都有过去,如果她不想说,你非要知道,反而会影响感情,她如果想要说出来,自然也就会说出来的。
“这些,宫慧都没跟你说过吧?”
“先生,这些宫慧确实没有对学生提过,我知道她的家是东北的,之前在北平警察局工作。”罗耀点了点头。
“她在静海工作也就几个月,后来不就进了临训班了,你们还分到了一个组,这是你们的缘分。”戴雨农道。
“先生,您这是……”
“你俩的事儿,知道的人都知道,还用说吗?”戴雨农呵呵一笑问道。
罗耀讪讪一笑,他好像还真的是非宫慧“不可”了。
“你现在不在军统了,我定的那条家规,对你没有效了,什么时候把事儿办了?”戴雨农下一句话差点儿没把罗耀给吓着把舌头给咬了。
“先生,学生虽然不在军统局里工作了,可还是军统的人,这家规是您立下的,我是您的学生,我若是都不遵守,怎能让其他同僚遵守和信服呢?”罗耀可从来没想过要在现在这个时候结婚,就算要结婚,也得是抗战胜利之后的事情了。
戴雨农愣住了,罗耀说的在理呀,他是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他若是都不遵守自己定下的禁令,那以后有人不遵守的话,岂不是就可以拿这个来说事儿?
以后谁还把他定下的规矩当回事儿?
戴雨农不禁有些后悔,在禁令下之前,让她们俩把事儿给办了,这不就没事儿了。
“你们这样不清不楚的住在一起,总归是惹人闲话的。”戴雨农说道。
“我们是住在屋檐下,可并没有睡在一张床上,清者自清,学生不怕被人嚼舌根。”罗耀道。
“这次这个江记者的事情,不就是这种事闹起来?”戴雨农道。
“下次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