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农道。
“学生十分感谢先生拳拳维护之心,可学生这点儿荣辱算不得什么,比起咱们党国内部的团结要轻的多了。”罗耀道,他到现在有些后悔没有一早把录音拿出来,可现在拿出来,已经晚了,甚至还可能起到反效果。
他本意并不想一开始就激化矛盾,总想着对方能够主动认错,赔礼道歉的话,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这种负面影响,要看你怎么看了,对名声来说,确实有一定影响,但又因为是刊登的化名,对他来说影响有限,除非有人将他的身份彻底的对外公开。
甚至这样还有可能误导日谍和日军特务机构,也未必就是坏事儿。
其实这件事,本来没那么复杂,就是因为一些人的傲慢和偏见,最终导致事情扩大了。
“攸宁呀,你还是心善呀,这些人,你不把他打疼,他们是不会低头的。”戴雨农叹了一口气道,党国这些政客的尿性,他是最清楚了,一个个都是死要面子,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
罗耀讪讪一笑。
心善这个评价怎么也不能安到他头上,他在江城的时候,也没少杀日寇。
杀人的时候,也没见他心软,如果不是密译室和密检所等四个机构合并的关键时刻。
他才不会自讨苦吃呢,当然,眼下还是抗战救国为第一要务,国共之间的兄弟矛盾要排在后面。
“先生,如果对方服软,咱们也不妨就坡下驴,把这事儿给了结了,这要是闹到委员长跟前,您到时候也不好解释。”罗耀慎重的建议道。
“问题是,他们现在有像是要服软吗?”戴雨农冷笑一声,“你还不知道吧,他们已经把那个江记者送到她父母家中保护起来了,分明就是早有预谋。”
“今天是除夕,她回父母家过年,也属正常呀?”
“攸宁,我知道你是担心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这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