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把事情挑出来好了。”沈彧说道。
“其实,我也知道了,但是我也没敢轻举妄动,只是没想到戴先生会让我出面处置这个案子。”
“这分明是想让你亲手把四哥抓起来。”
“对,这就是他的目的,我抓了老师,那我跟老师的关系就破裂了,即便老师能理解,那也回不到从前,这也会成为我的一个污点,尤其是在军统的很多人心目中,我就是个欺师灭祖之徒!”罗耀点了点头。
“其实,四哥根本无心与戴老板争权,他就是忌惮四哥在军统内门生故旧太多,怕形成尾大不掉之势,就是想削弱四哥的威望。”沈彧又不傻,他跟戴雨农时间不短,能看不出来,“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可能他想让我成为一个孤臣吧?”罗耀想了想,说了一句。
“孤臣。”
沈彧重复了一遍,目光复杂的看了罗耀一眼,惊骇之余又有些意味深长。
什么时候,罗耀已经成长到这一步了,连戴雨农都开始防备和忌惮了。
“从我接下这个案子,我就不能跟老师有任何的私底下的联络,但是六哥你可以的。”罗耀道,“我很可能马上会出发去遵义,老师那边你帮我先通一个气,我可能会公事公办。”
“我知道了。”沈彧点了点头,他理解罗耀现在的为难,举报信诬告的成分不大,但罪名夸大倒是有,当然,事实也可能另有隐情,但表面证据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余杰肯定是被人抓住把柄了,这一点毋庸置疑,而这个实名举报的人,保不准就是戴雨农安插在余杰手下的人,他的任务极有可能就是监视余杰,注意搜罗他的把柄。
这在军统内屡见不鲜。
“四哥对你期望很大,他一定能够理解你现在的处境的,放心,我会跟四哥解释的。”沈彧点了点头,安慰罗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