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王维君来找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借调函必然是跟他有关系的。
自从自己在密检所内被边缘化后,他跟这位表弟的关系就有些微妙起来。
表弟是温玉清的心腹,自然是可以帮到自己的,但他并没有去求他,一来,他不想让表弟为难,二来,自己也拉不下这个脸,再者说,他所做的一切都问心无愧。
是温玉清心胸狭隘,容不下自己,继续在这样的人手下做事,那也不痛快。
当然,相忍为国,如果温玉清不针对他的话,他也不会起什么二心。
他知道自己写给迟安的那封信起作用了,密译室方面打算“借调”他过去。
这看起来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不伤密检所的面子,他又能离开密检所这个漩涡,去一个让自己喜欢的地方工作。
但是王维君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却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温玉清替他把“借调函”给回绝了。
“为什么,我在密检所已经被边缘化了,密码研究不让我做,翻译也不让我做,现在连统计都不行,我现在每天待在办公室,除了喝茶,看报,大家伙都跟防贼似的,我是哪一点对不住他温玉清,还是我犯了那一条国法了?”杨思脾气上来了,对着王维君一通质问。
王维君脸色发红,都是无端的猜测惹的祸,最终是嫌隙越来越大,闹到现在这种无法收拾的地步。
温玉清的责任绝对要大得多。
但杨思也没注意自己的立场,跟密译室的人走的太近了,被怀疑也是正常了。
“表兄,你不要急吗,温博士的难处你也要理解,眼下密检所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若是在你这边开了口子,其他人都有要求怎么办?”王维君替温玉清说了一句话道。
“密检所现在这个情况,难道他没有责任吗?”杨思脸色稍霁,“说是搬去山城,可他还不是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