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班?”李孚的姐姐埋怨一声,“她们那个上司也太不近人情了。”
“泽蓉做的工作性质不一样,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潘其武替李孚解释一声道。
“有什么不一样,你忙起来也不是成天不着家?”
“姐,你看我姐夫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你就去给我们炒两个菜,我陪姐夫喝一盅。”李孚忙岔开话题道。
“行,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烧两个菜。”李孚的姐姐也不过是趁弟弟过来,发泄一下情绪而已。
“走吧,先跟我去书房,把你在湘城的经过跟我好好说一说。”潘其武道,他算是戴雨农的心腹了,从浙警一直跟过来的,虽然不在“十人团”中,但地位可不低。
“姐夫,你得哄着点我姐,她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只要给她说两句软话就行了。”
“我跟你姐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潘其武招呼李孚坐下道,“还是说说你的事情吧。”
“我挺好的呀,姐夫。”李孚嘿嘿一笑。
“你要是没事儿,会拎着东西上我家来?”潘其武笑骂一声,“说吧,是不是因为调动的事情?”
“姐夫,你说我要是去密译室怎么样?”李孚也没藏着掖着,自家人,没那个必要。
“你想听我的意见?”
“那当然了,不然我过来找你做什么?”李孚一边欣赏潘其武书房的收藏摆件,一边说道。
“别动,这可是我花高价收回来的钧瓷,当世孤品!”潘其武将李孚伸手,忙道。
“姐夫,这玩意儿真这么值钱?”
“我说你小子不懂就问,别给我乱动。”潘其武走过来,伸手将李孚那只不安分的手挪开,“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你是懂的吧?”
“懂,你是说我的吧?”
“你,你现在还没这个资格。”潘其武斜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