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米的路,花了将近半个小时,他们才算走到了。
一条山溪,流水潺潺,哗哗的,穿林而过!
周边的草丛茂密,足足有半人高。
那些高大的树木在,每一棵都至少在这里生长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这里已经是涂上最核心的区域。
早年只有猎人和进山的采药人才愿意进入到这么深远的地方,因为这是他们生存的需要。
野草,野花,还有遍地的草药,与它们共生,则是一片和谐的自然。
如果有必要,罗耀并不愿意打扰这片宁静。
木屋修建在距离溪水边上游大约十米左右的地方,下面使用木桩支撑起来的悬空着,外面有一条木梯可下来。
清理出一条通往小溪的路。
以黑木义的谨慎,他一定还会在附近安排岗哨的,以确保安全。
木屋内漆黑一片,罗耀他们还在溪水对岸,距离起码有四五十米,就算天色没有刚才那么黑暗了。
他们也只能远远的看到一个轮廓。
不能再往前了。
谁知道这些日本忍者没有在木屋附近设置什么陷阱或者捕兽夹之类的,他可不想意外中招,所以这一路过来,都是走的极为小心翼翼。
“你们谁会学鸟叫?”罗耀突然停下来,扭头过来,小声的问宫慧和曹辉一声。
宫慧看了曹辉一眼,那意思很明确,我不会,你呢?
曹辉也傻眼,口技这玩意儿,特训的时候是学过,可那也是要看天赋的,有的人,怎么学都学不会。
他就是其中之一。
“老鸹叫会不会?”
罗耀继续问道。
曹辉想了一下,要是别的鸟的话,他还真没把握,但这老鸹,不就是扯着嗓子“呱呱”两声?
他怀疑罗耀是不是调阅他的档案,档案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