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两天,才有一趟列车返回国内,到时候,我们就坐这趟列车回去,你也可以在海防休息两天。”
“嗯。”不用连续赶路,能够喘一口气,对宫慧来说,是一件好事儿。
“一会儿,我找谭四哥,帮你找个大夫给你看一下。”罗耀道,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大夫。
“不用了,我又没伤到骨头,只要伤口不发炎,一会儿,你帮我换一下药。”宫慧道,“那小姑娘我估计她也不会做这个。”
罗耀点了点头。
“行了,你就在房间好好休息吧,吃的,喝的,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
“怎样,亚德利先生,还习惯吗?”罗耀终于见到了亚德利,这美国老头儿心还真是挺大的。
居然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偷偷的跑出去跟人喝酒,赌博。
要不是看不上那些低等风月场所里的女人,估计,他一定会待在里面过夜了,他是客人,谭四也不能把他这样。
“亚德利先生,虽然我们现在安全了,但你也应该明白,这不是美国,也不是中国,你要是出了事儿,我们也是无能为力的。”对于这个美国老头儿,罗耀可不想就这样惯着他。
国内一些人,是对洋人有一种“跪怕”症,他可没有,该骂还是得骂,这种人就不能惯着他,你越是惯着他,他越是觉得你怕他,迁就他,越是肆无忌惮的胡来。
“哦,罗,又见到你了,真是太开心了!”亚德利还是有些羞耻心的,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给别人造成了麻烦。
“喝了多少?”
“啊,不多,就两瓶,三瓶……”亚德利讪讪一笑,伸出两个手指头,又加了一根,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这样喝下去,我可不保证你能或者再见到艾德娜·拉姆塞儿小姐了。”罗耀冷冰冰的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