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不是受虐狂,能让自己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肯定就这样做了。
“那,陈馆主需要我们为你带路吗?”
他们恭敬问道。
徐子兴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
不过带路这种事情,还是算了。
他摇摇头:“算了。”
“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不需要带路。”
“你们把你们自己的工作做好就行了,不用多管我,明白吗?”
那两个护卫连连点头:“是是是,陈馆主说的是,我们明白。”
就这样,徐子兴迈着大步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看样子,倒是很是嚣张。
有的路过的人,看到徐子兴那么年轻,去县令的府上连通报都不用通报,顿时惊为天人。
他们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八卦之心,碰在一起,小声嘀咕道:“哎,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这般厉害?”
“难道是县令的儿子?”
“好像也不像啊。”
“县令的儿子如今肯定还在读书,哪里有这般大?”
“可以随意进出县令府上的,这人来头应该不小吧。”
“嗯,我估计差不多,只是我看他的背影,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
“去去去,少在这套近乎,你看谁不熟悉?”
县令府门前,那两个护卫看路上不少人对着徐子兴指指点点,小声的说来说去,顿时怒了。
陈馆主岂是你们这些百姓可以指点的?
你们要是把他给惹生气了,那怎么办?
于是,趁着徐子兴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的这段时间,他们挺身向前,对着路上的行人道:“你们这些人,不好好的去做自己的事情,在我们县令府指指点点的做什么?”
“莫非是想吃吃牢饭吗?”
“若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