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到傅三了,把你弄到这里面?”
“啧,小可怜。”他抬手摸了摸傅心汉的狗头。
段林白刚领着它准备进去,到了门口,就被十方拦住了。
“段公子,不好意思。”
“几个意思?”
“三爷说……”
十方不大好意思转述傅沉原话,倒是千江开了口:“三爷说,所有动物都不许入内。”
“你们家什么时候有这个规矩了,再说了,我是动物吗?你俩什么意思,把我当小畜生啊?”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傅心汉不能进去,您刚才摸过他,还是洗了手再来吧。”
“……”
段林白瞠目结舌,“你家是搞防疫的嘛,疾控中心啊,还特么洗手,老子身上有那么脏?”
“有细菌。”
“我……”
段林白指着千江,“你好样的。”
其实不让傅心汉进门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宋风晚,她怀孕之后肯定要注意一些,而且秋季到了,狗子疯狂掉毛……
尤其是今年,掉得格外厉害,傅沉一度觉得:
它可能要秃了。
留在家里,打扫狗毛都很麻烦,所以最近就把它控制在室外了。
段林白洗了手,冲进屋内的时候,宋风晚当时在楼上休息,乔艾芸也不在,就傅沉正窝在小书房内抄录着经书。
孩子虽然来得突然,但也是亲骨肉,傅沉也希望他平安顺遂出生,此时抄经,无非是保佑他的。
“我去,你们家最近实在搞什么,要不要进门,在用白醋给我熏一下消消毒?”
傅沉并未看他,而是笑着点头,“这个想法可行。”
段林白气闷,“小嫂子是流行性感冒,又不是别的,我进个门,搞得我还想携带了什么危险病菌。”
傅沉撩着眉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