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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这个救不回来了。”
宋风晚马上就开学了,也没时间精力重新织一条,只能破罐子破摔。
“晚晚,这个……”傅沉指了指围巾尾部的一截线头,“这里是不是忘记收尾了。”
宋风晚气结,“你如果不要就罢了。”
她伸手要去抢夺,傅沉自然不肯给。
两人不知何时扭打到了床上,“晚晚,我以为你应该是心灵手巧那种。”毕竟是学美术的,乔家又都是手艺人,谁知道宋风晚手残到如此地步。
气得宋风晚差点伸手挠他。
这还是她特意抽空给他织的,居然嫌弃?
傅沉伸手按住她的手,“不写作业了?”
宋风晚只是一笑,伸手抱住他,蹭了两下,“待会儿写吧,有点累。”
连续两天高强度的考试,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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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晚起身后,就真的趴在桌边,开始订正试卷,傅沉简单冲了个澡,坐在她边上陪着,随手翻看着她放在一侧的试卷。
她语文英语成绩不错,红笔标注得地方很少。
各科试卷都是分门别类夹好的,傅沉随手翻看手边的一叠语文试卷,原本就是随便看看,直至目光落在她的作文上……
忍不住笑出声。
宋风晚本来正认真订正试卷,一偏头就看到他在自己作文,几乎是从凳子上跳起来一把夺过试卷。
“芸姨什么时候生病让你半夜背着去过医院啊?”傅沉闷笑。
“看到妈妈斑白的鬓角我突然意识到……”
“几篇议论文里,司马迁被宫刑无数次,他也是真的惨。”
……
“傅沉!”宋风晚气得差点拿笔扔他,“你……”
“我不看了,你好好看书。”傅沉憋着笑。
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