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敏感,外面天寒地冻,被肩带拉扯得手心,红肿发紫,看着很严重。
“没事,过会儿就好。”余漫兮悻悻缩着手,“把东西给我吧。”
“家里有药?”傅斯年蹙眉。
“我待会儿反正还得下楼,再去买吧。”这在余漫兮看来不算什么。
“先过来吧。”傅斯年走出电梯,直奔自己公寓。
沈浸夜提着余漫兮的东西进屋,余漫兮只得跟进去。
“我去贴春联。”沈浸夜很乖觉的拿出春联胶带,离开了客厅。
傅斯年拿出药箱,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坐在沙发的人。
余漫兮在他注视下默默垂下头,方才自己那么凶残暴力,真是彻底没形象了。
傅斯年在她身边坐下,拿了药膏,挤出点透明膏体,拿着棉签蘸了点,“手给我。”
余漫兮乖乖伸出手,一双宽厚温热的手伸出来,轻轻从下方压着她的手背,她手指冰凉,他手心灼烫,惊得她心头直跳。
其实她很少与人这般亲近,下意识想要缩回手,傅斯年指尖用力,轻轻握住,不至于弄疼她……
“别乱动。”
余漫兮觉得这手已经不是她的了,连心跳都停止,无法动弹。
药膏沁凉,落在她手心,方才被划拉的地方,火辣灼痛,若说不疼是假的,只是……
这辈子,从没人这般呵护过她。
她咬着唇,鼻尖泛酸。
傅斯年也注意到她手上有不少细小的伤口,手腕处甚至还有一处烫伤,甚至不若自己母亲保养得好。
“刚才看你的身手,是不是练过?”傅斯年捏着棉签,又裹了点药膏。
“嗯,只能防身而已,花拳绣腿罢了。”
傅斯年忽然抬头看她,两人此刻距离很近,猝不及防跌进一双幽邃的眸子中,他呼吸徐缓,却灼烫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