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挂起来,又拿着热水壶,准备去烧水……
宋风晚四处走动,到处翻开,直至她打开床头柜,看到里面的东西,脸蹭的一红……
这些酒店都是怎么回事?
“在看什么?”傅沉走过去。
“啪——”宋风晚猛地将抽屉合上,“没事啊。”
“不脱衣服?”傅沉挑眉,“快一点了,不困吗?”
“还好。”
傅沉点头,不置可否,转身给段林白打电话,无非是问他两人安顿得如何了。
宋风晚伸手摘了围巾,帽子,头发被围巾压得软塌塌的,贴在头上,有点丑。
宋风晚护着脑袋,去洗手间照镜子,抓了几下头发,试图让它蓬松一些。
努力几次之后,头发仍旧软塌,她翻了皮筋,绕了个丸子头,一转身,才看到傅沉不知何时站在洗手间门口。
“耳边有个头发没扎上去。”傅沉指了指她右耳。
宋风晚摸了一下,还真有一缕头发,她随便将头发缠在上面,有些窘迫。
“你先洗吧。”
她说着退出洗漱间。
……
傅沉出去的时候,宋风晚已经脱了外套,穿了件柔粉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紧身裤,踩着一双保暖的厚底长靴,一直裹到小腿,衬得双腿修长笔直。
“你去洗洗,我先睡。”傅沉眯着眼,神色如常淡定。
宋风晚咬着唇,简单清洗一下。
她出来的时候,傅沉靠在床边玩手机,她贴着床边坐着,心脏跳得飞快,像是要蹦出嗓子眼。
这房间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个凳子,怎么看今晚都得睡在一起了。
“关灯吗?”傅沉忽然开口。
“别!”宋风晚脱口而出。
关灯干嘛?
乌漆嘛黑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