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早在几年前,就借玉佩给她留下了唐城内部的地图。
而她不能不来。
今晚燕绥可能也有一些计划,唐羡之既然注意到了她,她就要牵制住唐羡之的注意力,为燕绥争取机会和时间。
总不能让唐羡之抽出手去对付燕绥。
她在那默默,唐羡之望着她,亦心中微喟。
得知她和燕绥林擎在天京城外闹出那动静后便失踪时,他展开地图,划出线路,便猜他们可能会取道川北。
长老会并不同意他的判断,觉得那几人丧家之犬,如何敢横穿唐家地盘。
可他知道,他们敢。不仅敢,可能还敢做更多。
所以他一直在等她。
当初长川雪中一会,言语试探,他就知道,文臻明白了那玉佩的奥秘所在。
以文臻的心性,来到川北,一定会去救王雩的母亲。
今日他们进城,以矿藏和父亲的病敲开城门,消息传过来,别人尚在懵懂,他便明白,燕绥文臻到了。
也是在此刻确定,果然矿藏是燕绥的拖延计,父亲的身体也是燕绥下的手。
但这个时候便是明白也迟了,所以燕绥想必也是不介意被他察觉,才以此入城的。
他去家庙拦截文臻,将王雩母亲转移,然后等文臻到来,并没有安排大开城门,是因为一来会引起长老会的注意,二来怕文臻反而会因此多疑打道回府那就难找了,三来,他有点期待和文臻心有灵犀的那种感觉。
哪怕她自己不觉得。
至于宝石,是他本就准备好要送给文臻的,只是看文臻的神情,这似乎本就是她的目标之一,这令他颇有几分惊喜。他自遇见文臻,总做些不合她心意的事,以至于两人不得不分道扬镳,如今总算有件事投契了她的心意,于他也是宽慰的。
还有件事,想为她做。